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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艺上,我扯断了小花手腕的佛珠手串,据传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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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艺上,我扯断了小花手腕的佛珠手串,据传是京圈太子爷送给她的。

众人嘲笑我一点眼色都没有,等着赔破产吧。

小花忍了忍眼泪,娇滴滴地说:「只要你退出娱乐圈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
我扔了一串相似的给她,她笃定我拿便宜货糊弄。

可她不知道,当初戴在太子爷手腕上那串,就是我在批发市场买一送一淘的。

1

出道三年,归来仍是糊咖。

因为我只身闯荡娱乐圈,不陪酒也不为潜规则妥协,坚信金子会发光。

经纪人笑我,「祖宗,哪儿来的光啊!你的光都被谭婉抢完咯!」

网友们骂我不会做人,投资商嫌我不好调.教。

我的微博一年涨粉三十万,黑粉占大半。

可我不觉得直来直往的性格有什么不好。

品牌方老板趁着合影摸我的腰,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
同行阴阳我,我直接怼回去,绝对不在睡觉时翻来覆去内耗自己。

不好的角色我不接,不想消耗自己的灵气。

于是我在别人口中成了没素质、嘴毒和挑剔的艺人。

眼看着戏约越来越少,经纪人替我接了一档慢综艺。

我本来是拒绝的,可是看见嘉宾名单上有我崇拜的前辈名字,终究妥协了。

第一天录制,我看见前辈魏雁易俊朗出色的身影,紧张得打招呼都磕磕巴巴。

幸亏他人很好,春风般的微笑化解了尴尬,还说看过我的戏。

本来这可以是一场梦幻般的经历,但谭婉的加入,让我蒙上一层阴影。

原来她就是节目组保密的飞行嘉宾,名单一直拖到最后一秒才公布,赚足了眼球。

与此同时,主持人接到消息,表示这一期的节目将从破败的小渔村转到新开发的岛屿去。

那里有蒋氏集团打造的豪华酒店和一站式旅游服务,风景优美,设施完备。

旁边的工作人员讨论:「听说蒋氏旗下的豪华酒店预定已经排到了明年,我们怎么这么幸运?!」

对面的人朝谭婉递了个眼色。

谭婉娇羞道:「哎呀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啦,念安也真是的。」

蒋念安,就是蒋氏集团的太子爷,八年前接手家族事业成了商界的神话,出色的外形出现在财经媒体上时总让人惋惜,男神为何没有出道。

谭婉的反应给人的感觉就是蒋念安为了她,提高了整个节目组的待遇。

许多人围着谭婉,恭维她:「太子爷真会疼人。」

谭婉娇羞地笑。

我提着东西冷冷对她道:「麻烦让让,挡着路了。」

谭婉很不爽我打断了她的美梦,「乔棠,你在阴阳怪气什么?!」

我愣了一下,「有么?」

谭婉冷哼一声。

与此同时,弹幕终于迎来了一波爆发,全是骂我的。

经纪人提醒我看弹幕,我看见,笑了笑。

2

转眼到了该坐车时,还剩一个副驾位置和一个后座位置,我就挡住了谭婉坐副驾的动作。

「你干嘛?!」她问得理直气壮。

我指了指自己提前放在副驾驶的包,「你没看见我占座了么,刚刚我只是去了一下卫生间。」

谭婉直接将我的包扔去了后座,「又不是没有位置,你这么计较做什么。」

我拉住她的胳膊,「不好意思,我不是你妈,没义务惯着你,后座你自己坐去。」

工作人员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,谭婉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
「我也不是想和她争啦。」

我乌鸡鲅鱼。

她的粉丝在弹幕叫嚣着。

我不知道弹幕上已经闹开了花,只坚持自己的东西不想被人莫名其妙地抢去。

谭婉见我态度那么坚决,有点怂了。

眼泪要掉不掉,静等旁人帮她出头。

我冷笑一声。

正在这时,我瞥见一道西装革履的身影从不远处路过。

那是,蒋念安。

他的外表如男模般深邃俊美,高定细条纹西服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,工作时鼻梁上会架一副金丝眼镜,斯文又禁欲。

后面跟着的一众高管亦步亦趋。

周围人小小地惊艳一阵。

我的脸色白了些,松开攥住谭婉胳膊的手。

没等她开口,我就灰溜溜地跑去后座坐下,小脑袋往另一个方面偏。

谭婉冷笑,「你是不是看见蒋念安怕了啊?没事,他不会把你这种女人放在眼里的。」

我心里嘟哝一句,不会就好了。

我和谭婉气场的微妙转变被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
弹幕上全是嘲讽我的评论。

我没理会任何人微妙的眼光,怂怂地埋着头。

脑海里全是来综艺之前矜贵男人在我耳边低磁的话语,蛊惑却有深浓的警示意味。

「棠棠,你去综艺我允许,但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说话,能做到么?」

「能。」面对他,我依然是怯怯的奶奶的声音,好像被他带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长大。

可是来到综艺,看见自己崇拜的魏雁易前辈,我忍不住和人搭话,忍不住对着魏雁易冒星星眼。

他演的那部《野丘》我看过十遍,台词都快倒背如流。

平时除了演戏以外,很少有人能接触魏雁易。

同上综艺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太难得了。

可是我不知道,蒋念安会怎么想。

3

去了岛屿上的豪华酒店,节目组感叹金主爸爸手笔太大方了。

每个人都是总统套房!!!

我脑子晕晕的,没进圈之前我娇气的很,非总统套房不住。

现在演戏吃过苦以后,已经不那么在意条件了。

我的套房床品上特意摆了欢迎卡片,床头柜是国外新鲜空运的白玫瑰,床被一角秀有我的英文名。

这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待遇。

但因为所有人一视同仁住最高级的套房,所以没人注意我的优待。

刚巧这一期慢综艺开播时遇上某省份突降特大暴雨,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。

经节目组研究,决定临时增加一期慈善带货直播。

当主持人向我们讲述灾害发生时那些令人揪心的事件时,谭婉直接哭了出来,吸引所有镜头。

网友们都在夸她好善良好感性。

而我的身子僵硬,指甲将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,呼吸困难。

这是曾经经历过相似事件的人才会有的创伤应激障碍。

可是落在网友眼里,却成了冷漠无情,或者装逼。

按照规则,每个人都需拿出一件自己心爱的物品拍卖。

谭婉准备的是一个奢侈大牌的单肩包,硕大的LOGO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
网友们惊叹。

当她被主持人提醒看弹幕上一水的夸赞后捂嘴笑,「没什么啦,这是我应该做的,何况这个包我没花钱了啦。」

网友们纷纷猜测。

我白了矫揉造作的谭婉一眼,本着良心提醒:「那你可要小心送你包的那个人了,因为这包是假的。」

谭婉脸上的笑容僵硬片刻。

网友们先不买账。

我拿出的是一个小兔玩偶,上面独家定制一条项链,我向大家介绍:「这个玩偶陪伴了我很多年,带给我满满的抚慰,希望拍下它的朋友也能得到同样的陪伴。」

谭婉故意噗嗤一下笑出声,还问我:「乔棠,你没开玩笑吧。」

弹幕上的评论也以嘲弄居多。

我神色认真地坚持:「我相信会有识货的人。」

经纪人先忍不住,偷偷打「这个综艺的受众大多数都是普通人,不是人傻钱多为情怀买账的类型!」

我说:「它本来就很值钱。」

经纪人警告我:「你想没想过如果没人拍下,你会沦为全网的笑柄。」

我笑了,心里笃定,就算所有人都嫌弃我,那个人也一定会买账。

4

到了拍卖直播间,谭婉特意为她的包换上了一条黑白相间的铅笔丝绸裙,整个人很贵气。

我想到这是慈善直播,为表敬意化的淡妆,穿得整洁朴素,长发扎成低髻。

弹幕点评我俩的穿着。

正在这时,蒋念安出现在直播间。

所有人惊呼,起立和太子爷打招呼。

他早年被人拍到的佛珠手串不见了,仍习惯性摸向了那里,须臾淡笑,「不必客气,只是来看看。」

谭婉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蒋念安身上,眼里全是迷醉。

我低着头,紧攥玩偶脖子上的项链。

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来凑热闹摸了摸,镜头便聚焦在项链吊坠上。

「确定要卖这个?」蒋念安俯身问我。

我点头,「嗯」了一声。

上面项链镶嵌的宝石,曾经是他亲手拍的。

他笑,「那好。」

也是奇了。

被蒋念安摸过的吊坠跟开了光似的,不久就被懂货的网友扒出来上面那颗宝石造价不菲,并且很像八年前瑞士拍卖行打破拍卖记录的一颗粉钻。

蒋念安回首,发现谭婉后面的包,愣了愣问:「谁忘记扔垃圾?」

谭婉惊呆了,她被人艳羡的大牌包在蒋念安眼里居然是垃圾?!

我腹诽,这种假货,确实是垃圾啊。

谭婉状似镇定地挽了挽自己的头发,嗲嗲地告诉蒋念安:「蒋总,这是我的包啦。」

蒋念安修养很好,即便对方用假包,也没有当面露出鄙夷。

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拿开谭婉的包,给蒋念安腾位置。

蒋念安顺势坐下。

所有人都在磕两人微妙的近距离。

只有我心里清楚,他答应过我,不插手娱乐圈的事,所以自觉坐远。

拍卖开始,得益于蒋念安用手「开光」,网友们早就将玩偶项链上的宝石扒出来。

很贵,贵到离谱。

玩偶的价格已经超过包包的三倍,并且还在上涨。

之前嘲讽我拍卖low货的人不吱声了。

眼看谭婉的风头被我抢了,谭婉粉丝反扑:

刚好镜头拍到谭婉娇羞地转过身和蒋念安说话,可惜,男人低头玩着手机。

西装革履的身影在满是明星的直播间依然鹤立鸡群。

同时,弹幕爆了,在场人惊呆了。

只因我的玩偶被神秘人士以现价的十倍拍下。

主持人舌头开始打结,「大家等一下,这是多少个零来着???十万、百万、千万……」

网友们的震惊已经没法形容了,最后化为一句:

我淡淡地坐在原处,扁了扁嘴,没去看后面那个人。

拍卖人的昵称是一串字母,别人以为是乱码,我一眼就看出意思是「棠棠要开心」的拼音缩写。

伴随手机上的一条消息:

我攥紧手机,想起那年被蒋念安亲手牵着,带进蒋家。

他安慰抱着小熊的我:「不会有噩梦了,别怕。」

莫名想哭。

谭婉眼看自己的风头被抢,拿出佛珠,假模假样地在直播间祈祷。

网友们瞬间被她的动作吸引过去。

5

原本崇尚质朴的慢综艺,因为蒋念安的大手笔,搞得像精致的旅游节目一样,也意外收获了热烈反响。

谭婉是蒋念安的绯闻女友,在此期间享受着不属于她的光环。

我俩不幸组队爬山时,她理直气壮地以自己胆子小为由,让我陪她解手。

厕所在某处陡坡,前方挂着正在修缮的牌子。

我正想让谭婉去下一处卫生间,便被她推下山坡。

电光火石之间,我攥住了她腕上的手串。

嘶啦一声,佛珠飞溅。

她也不慎和我一同摔到坡底,还砸在我身上。

恰好魏雁易和另一个演员路过,赶紧和听到动静的工作人员一起营救我们。

网友们不淡定了。

回到酒店,节目组的其他人知道我扯断了谭婉的佛珠手串,倒吸一口冷气。

没人发现我被谭婉压在下面,手臂一片青紫,蹭伤的血液弄脏袖子。

我想走,工作人员如临大敌般地拖住我:「乔姐,别为难我们,谭婉的东西您还没说怎么办呢!」

谭婉忍了忍眼泪,娇滴滴地说:「只要你退出娱乐圈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
刚好,我家里的那串在收拾首饰时无意中带来了,扔给她。

外形几乎一模一样。

谭婉笃定我拿便宜货糊弄。

就连周围人也觉得太草率了,「乔棠,你这手串哪里来的啊?肯定比不上太子爷手里的吧……」

谭婉也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。

可她不知道,当初戴在太子爷手腕上那串,就是我在批发市场买一送一淘的。

6

谁都没料,日理万机的蒋念安会在这个时候来节目组探班。

他是赞助商爸爸,得到了所有人恭敬的问候。

我因为手臂疼,站在最后面。

蒋念安不经意掠我一眼,眼色沉了些。

谭婉上赶着撒娇,「蒋总,您来了。」泣音混着柔婉的眉眼,令屏幕前的网友心都要揉碎了。

可蒋念安只是冷冷转头,「好好说话。」

吓得谭婉一愣,刚好打了嗝,好不滑稽。

本来悲壮的气氛因此冲散。

弹幕飘过,伴随蒋念安隐忍多时的一句:「乔棠,跟我过来。」

屏幕前的网友:

我被男人扯到无人的休息间,里面早已准备好跌打创伤膏还有棉签等药品。

并非众人想象中,蒋念安要亲自收拾我。

不过某种意义上,他确实在「收拾」。

「疼,哥哥。」我揪住他的外套,忍不住出声。

他骤然停下动作,深眸缱着情.欲,「知道疼才会长记性。」

薄唇从我的唇瓣退开,牵出一丝暧昧的银线。

然后,才是上药。

我抿紧唇瓣,沉默地看着他,蒋念安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碎我。

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我身上的大伤小伤,全部都是他亲自处理。

甚至因此考了专业的证书。

并且一定,会给让我受伤的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。

所以这一次,他皱紧眉头问我怎么弄的,我没有供出谭婉。

免得整个综艺被波及。

为了转移蒋念安的注意力,我拿谭婉的手串开玩笑,「抱歉哦,哥哥的手串被我弄断了。」

蒋念安动作一顿,冷冷瞥我一眼。

「三年前弄断的,现在道歉?」

我笑了一声。

是啊,谭婉那串根本不是蒋念安送给她的。

男人腕上的手串,是在我初.夜那晚,因我情动,扯断的。

当初我年纪小,就喜欢逛些有人气的地方,淘了两串买一送一的手串。

被蒋念安珍藏了九年。

后来只剩一串,我继续戴。

他不肯,说自己不做人的时候看着我手腕上的东西太有罪恶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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