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最有效白癜风的治疗方法 https://cm.39.net/bjzkhbzy/240508/o8p2mjx.html综艺上,我扯断了小花手腕的佛珠手串,据传是京圈太子爷送给她的。
众人嘲笑我一点眼色都没有,等着赔破产吧。
小花忍了忍眼泪,娇滴滴地说:「只要你退出娱乐圈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我扔了一串相似的给她,她笃定我拿便宜货糊弄。
可她不知道,当初戴在太子爷手腕上那串,就是我在批发市场买一送一淘的。
1
出道三年,归来仍是糊咖。
因为我只身闯荡娱乐圈,不陪酒也不为潜规则妥协,坚信金子会发光。
经纪人笑我,「祖宗,哪儿来的光啊!你的光都被谭婉抢完咯!」
网友们骂我不会做人,投资商嫌我不好调.教。
我的微博一年涨粉三十万,黑粉占大半。
可我不觉得直来直往的性格有什么不好。
品牌方老板趁着合影摸我的腰,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同行阴阳我,我直接怼回去,绝对不在睡觉时翻来覆去内耗自己。
不好的角色我不接,不想消耗自己的灵气。
于是我在别人口中成了没素质、嘴毒和挑剔的艺人。
眼看着戏约越来越少,经纪人替我接了一档慢综艺。
我本来是拒绝的,可是看见嘉宾名单上有我崇拜的前辈名字,终究妥协了。
第一天录制,我看见前辈魏雁易俊朗出色的身影,紧张得打招呼都磕磕巴巴。
幸亏他人很好,春风般的微笑化解了尴尬,还说看过我的戏。
本来这可以是一场梦幻般的经历,但谭婉的加入,让我蒙上一层阴影。
原来她就是节目组保密的飞行嘉宾,名单一直拖到最后一秒才公布,赚足了眼球。
与此同时,主持人接到消息,表示这一期的节目将从破败的小渔村转到新开发的岛屿去。
那里有蒋氏集团打造的豪华酒店和一站式旅游服务,风景优美,设施完备。
旁边的工作人员讨论:「听说蒋氏旗下的豪华酒店预定已经排到了明年,我们怎么这么幸运?!」
对面的人朝谭婉递了个眼色。
谭婉娇羞道:「哎呀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啦,念安也真是的。」
蒋念安,就是蒋氏集团的太子爷,八年前接手家族事业成了商界的神话,出色的外形出现在财经媒体上时总让人惋惜,男神为何没有出道。
谭婉的反应给人的感觉就是蒋念安为了她,提高了整个节目组的待遇。
许多人围着谭婉,恭维她:「太子爷真会疼人。」
谭婉娇羞地笑。
我提着东西冷冷对她道:「麻烦让让,挡着路了。」
谭婉很不爽我打断了她的美梦,「乔棠,你在阴阳怪气什么?!」
我愣了一下,「有么?」
谭婉冷哼一声。
与此同时,弹幕终于迎来了一波爆发,全是骂我的。
经纪人提醒我看弹幕,我看见,笑了笑。
2
转眼到了该坐车时,还剩一个副驾位置和一个后座位置,我就挡住了谭婉坐副驾的动作。
「你干嘛?!」她问得理直气壮。
我指了指自己提前放在副驾驶的包,「你没看见我占座了么,刚刚我只是去了一下卫生间。」
谭婉直接将我的包扔去了后座,「又不是没有位置,你这么计较做什么。」
我拉住她的胳膊,「不好意思,我不是你妈,没义务惯着你,后座你自己坐去。」
工作人员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,谭婉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「我也不是想和她争啦。」
我乌鸡鲅鱼。
她的粉丝在弹幕叫嚣着。
我不知道弹幕上已经闹开了花,只坚持自己的东西不想被人莫名其妙地抢去。
谭婉见我态度那么坚决,有点怂了。
眼泪要掉不掉,静等旁人帮她出头。
我冷笑一声。
正在这时,我瞥见一道西装革履的身影从不远处路过。
那是,蒋念安。
他的外表如男模般深邃俊美,高定细条纹西服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,工作时鼻梁上会架一副金丝眼镜,斯文又禁欲。
后面跟着的一众高管亦步亦趋。
周围人小小地惊艳一阵。
我的脸色白了些,松开攥住谭婉胳膊的手。
没等她开口,我就灰溜溜地跑去后座坐下,小脑袋往另一个方面偏。
谭婉冷笑,「你是不是看见蒋念安怕了啊?没事,他不会把你这种女人放在眼里的。」
我心里嘟哝一句,不会就好了。
我和谭婉气场的微妙转变被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弹幕上全是嘲讽我的评论。
我没理会任何人微妙的眼光,怂怂地埋着头。
脑海里全是来综艺之前矜贵男人在我耳边低磁的话语,蛊惑却有深浓的警示意味。
「棠棠,你去综艺我允许,但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说话,能做到么?」
「能。」面对他,我依然是怯怯的奶奶的声音,好像被他带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长大。
可是来到综艺,看见自己崇拜的魏雁易前辈,我忍不住和人搭话,忍不住对着魏雁易冒星星眼。
他演的那部《野丘》我看过十遍,台词都快倒背如流。
平时除了演戏以外,很少有人能接触魏雁易。
同上综艺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太难得了。
可是我不知道,蒋念安会怎么想。
3
去了岛屿上的豪华酒店,节目组感叹金主爸爸手笔太大方了。
每个人都是总统套房!!!
我脑子晕晕的,没进圈之前我娇气的很,非总统套房不住。
现在演戏吃过苦以后,已经不那么在意条件了。
我的套房床品上特意摆了欢迎卡片,床头柜是国外新鲜空运的白玫瑰,床被一角秀有我的英文名。
这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待遇。
但因为所有人一视同仁住最高级的套房,所以没人注意我的优待。
刚巧这一期慢综艺开播时遇上某省份突降特大暴雨,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。
经节目组研究,决定临时增加一期慈善带货直播。
当主持人向我们讲述灾害发生时那些令人揪心的事件时,谭婉直接哭了出来,吸引所有镜头。
网友们都在夸她好善良好感性。
而我的身子僵硬,指甲将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,呼吸困难。
这是曾经经历过相似事件的人才会有的创伤应激障碍。
可是落在网友眼里,却成了冷漠无情,或者装逼。
按照规则,每个人都需拿出一件自己心爱的物品拍卖。
谭婉准备的是一个奢侈大牌的单肩包,硕大的LOGO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网友们惊叹。
当她被主持人提醒看弹幕上一水的夸赞后捂嘴笑,「没什么啦,这是我应该做的,何况这个包我没花钱了啦。」
网友们纷纷猜测。
我白了矫揉造作的谭婉一眼,本着良心提醒:「那你可要小心送你包的那个人了,因为这包是假的。」
谭婉脸上的笑容僵硬片刻。
网友们先不买账。
我拿出的是一个小兔玩偶,上面独家定制一条项链,我向大家介绍:「这个玩偶陪伴了我很多年,带给我满满的抚慰,希望拍下它的朋友也能得到同样的陪伴。」
谭婉故意噗嗤一下笑出声,还问我:「乔棠,你没开玩笑吧。」
弹幕上的评论也以嘲弄居多。
我神色认真地坚持:「我相信会有识货的人。」
经纪人先忍不住,偷偷打「这个综艺的受众大多数都是普通人,不是人傻钱多为情怀买账的类型!」
我说:「它本来就很值钱。」
经纪人警告我:「你想没想过如果没人拍下,你会沦为全网的笑柄。」
我笑了,心里笃定,就算所有人都嫌弃我,那个人也一定会买账。
4
到了拍卖直播间,谭婉特意为她的包换上了一条黑白相间的铅笔丝绸裙,整个人很贵气。
我想到这是慈善直播,为表敬意化的淡妆,穿得整洁朴素,长发扎成低髻。
弹幕点评我俩的穿着。
正在这时,蒋念安出现在直播间。
所有人惊呼,起立和太子爷打招呼。
他早年被人拍到的佛珠手串不见了,仍习惯性摸向了那里,须臾淡笑,「不必客气,只是来看看。」
谭婉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蒋念安身上,眼里全是迷醉。
我低着头,紧攥玩偶脖子上的项链。
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来凑热闹摸了摸,镜头便聚焦在项链吊坠上。
「确定要卖这个?」蒋念安俯身问我。
我点头,「嗯」了一声。
上面项链镶嵌的宝石,曾经是他亲手拍的。
他笑,「那好。」
也是奇了。
被蒋念安摸过的吊坠跟开了光似的,不久就被懂货的网友扒出来上面那颗宝石造价不菲,并且很像八年前瑞士拍卖行打破拍卖记录的一颗粉钻。
蒋念安回首,发现谭婉后面的包,愣了愣问:「谁忘记扔垃圾?」
谭婉惊呆了,她被人艳羡的大牌包在蒋念安眼里居然是垃圾?!
我腹诽,这种假货,确实是垃圾啊。
谭婉状似镇定地挽了挽自己的头发,嗲嗲地告诉蒋念安:「蒋总,这是我的包啦。」
蒋念安修养很好,即便对方用假包,也没有当面露出鄙夷。
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拿开谭婉的包,给蒋念安腾位置。
蒋念安顺势坐下。
所有人都在磕两人微妙的近距离。
只有我心里清楚,他答应过我,不插手娱乐圈的事,所以自觉坐远。
拍卖开始,得益于蒋念安用手「开光」,网友们早就将玩偶项链上的宝石扒出来。
很贵,贵到离谱。
玩偶的价格已经超过包包的三倍,并且还在上涨。
之前嘲讽我拍卖low货的人不吱声了。
眼看谭婉的风头被我抢了,谭婉粉丝反扑:
刚好镜头拍到谭婉娇羞地转过身和蒋念安说话,可惜,男人低头玩着手机。
西装革履的身影在满是明星的直播间依然鹤立鸡群。
同时,弹幕爆了,在场人惊呆了。
只因我的玩偶被神秘人士以现价的十倍拍下。
主持人舌头开始打结,「大家等一下,这是多少个零来着???十万、百万、千万……」
网友们的震惊已经没法形容了,最后化为一句:
我淡淡地坐在原处,扁了扁嘴,没去看后面那个人。
拍卖人的昵称是一串字母,别人以为是乱码,我一眼就看出意思是「棠棠要开心」的拼音缩写。
伴随手机上的一条消息:
我攥紧手机,想起那年被蒋念安亲手牵着,带进蒋家。
他安慰抱着小熊的我:「不会有噩梦了,别怕。」
莫名想哭。
谭婉眼看自己的风头被抢,拿出佛珠,假模假样地在直播间祈祷。
网友们瞬间被她的动作吸引过去。
5
原本崇尚质朴的慢综艺,因为蒋念安的大手笔,搞得像精致的旅游节目一样,也意外收获了热烈反响。
谭婉是蒋念安的绯闻女友,在此期间享受着不属于她的光环。
我俩不幸组队爬山时,她理直气壮地以自己胆子小为由,让我陪她解手。
厕所在某处陡坡,前方挂着正在修缮的牌子。
我正想让谭婉去下一处卫生间,便被她推下山坡。
电光火石之间,我攥住了她腕上的手串。
嘶啦一声,佛珠飞溅。
她也不慎和我一同摔到坡底,还砸在我身上。
恰好魏雁易和另一个演员路过,赶紧和听到动静的工作人员一起营救我们。
网友们不淡定了。
回到酒店,节目组的其他人知道我扯断了谭婉的佛珠手串,倒吸一口冷气。
没人发现我被谭婉压在下面,手臂一片青紫,蹭伤的血液弄脏袖子。
我想走,工作人员如临大敌般地拖住我:「乔姐,别为难我们,谭婉的东西您还没说怎么办呢!」
谭婉忍了忍眼泪,娇滴滴地说:「只要你退出娱乐圈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刚好,我家里的那串在收拾首饰时无意中带来了,扔给她。
外形几乎一模一样。
谭婉笃定我拿便宜货糊弄。
就连周围人也觉得太草率了,「乔棠,你这手串哪里来的啊?肯定比不上太子爷手里的吧……」
谭婉也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。
可她不知道,当初戴在太子爷手腕上那串,就是我在批发市场买一送一淘的。
6
谁都没料,日理万机的蒋念安会在这个时候来节目组探班。
他是赞助商爸爸,得到了所有人恭敬的问候。
我因为手臂疼,站在最后面。
蒋念安不经意掠我一眼,眼色沉了些。
谭婉上赶着撒娇,「蒋总,您来了。」泣音混着柔婉的眉眼,令屏幕前的网友心都要揉碎了。
可蒋念安只是冷冷转头,「好好说话。」
吓得谭婉一愣,刚好打了嗝,好不滑稽。
本来悲壮的气氛因此冲散。
弹幕飘过,伴随蒋念安隐忍多时的一句:「乔棠,跟我过来。」
屏幕前的网友:
我被男人扯到无人的休息间,里面早已准备好跌打创伤膏还有棉签等药品。
并非众人想象中,蒋念安要亲自收拾我。
不过某种意义上,他确实在「收拾」。
「疼,哥哥。」我揪住他的外套,忍不住出声。
他骤然停下动作,深眸缱着情.欲,「知道疼才会长记性。」
薄唇从我的唇瓣退开,牵出一丝暧昧的银线。
然后,才是上药。
我抿紧唇瓣,沉默地看着他,蒋念安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碎我。
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我身上的大伤小伤,全部都是他亲自处理。
甚至因此考了专业的证书。
并且一定,会给让我受伤的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。
所以这一次,他皱紧眉头问我怎么弄的,我没有供出谭婉。
免得整个综艺被波及。
为了转移蒋念安的注意力,我拿谭婉的手串开玩笑,「抱歉哦,哥哥的手串被我弄断了。」
蒋念安动作一顿,冷冷瞥我一眼。
「三年前弄断的,现在道歉?」
我笑了一声。
是啊,谭婉那串根本不是蒋念安送给她的。
男人腕上的手串,是在我初.夜那晚,因我情动,扯断的。
当初我年纪小,就喜欢逛些有人气的地方,淘了两串买一送一的手串。
被蒋念安珍藏了九年。
后来只剩一串,我继续戴。
他不肯,说自己不做人的时候看着我手腕上的东西太有罪恶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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